被安排了住进病房后,很快就有大小医生来了。第一位见的医生是Dr Teoh,他也是告诉了我们同样的东西。收拾好的心情也稍微的被说得激动了起来,当听到他说如果Liver failed之后的后果。我完全没有想过,我将要面对的,还包括会失去她。对于Biliary Atresia这个病,我一开始以为的是,里面胆管阻塞了,要接驳,接了就没事了,原来并不。女儿也开始被吊点滴准备绝食做ultrasound scanning来确认是否真的是BA。Ultrasound scan出来的结果是insufficient result,
因为从ultrasound中是能够看到bile duct和gallbladder(通常BA是无法看到的),这时候我们又燃起了希望。手术team讨论之后,就决定安排女儿星期一直接进行OTC(On table cholangiography),开小部分来直接检查肝脏的状况和输入某种液体来检查哪里阻塞。有可能性是可能她里面只是小阻塞,能靠这次的液体输入来清通。
当天晚上,我们从4人房被转去了2人房,隔壁床位是位华裔少女。起初也只是互相微笑,之后可能她母亲听到医生跟我们的说话内容之后,跟我聊了一下。原来她女儿也是Biliary Atresia患者,只是做了Kasai手术活到了现在19岁,算是很成功的例子了。她安慰我说这个病的孩子其实也可以和其他孩子一样,只是需要特别照顾和留意一旦她们发烧的话,就要倒回来马大医院而不是去一般的诊所而已。听了她们的例子之后,我仿佛更加有信心和有希望了。
手术前的几天,医生交代尽量/最好不要有探望者。因为这段期间不能让她发烧。
25.11.13,宝贝第62天
我知道医院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来进行手术了,虽然手术的黄金60天我是肯定错过了,不过也不会太迟。当天的凌晨2点,我女儿就必须开始绝食到早上9点多来进行手术。那一段时间她哭得很惨,怎么抱也没用,哭到累了就挂着满脸泪痕睡。终于忍到了9点半,护士开始进来准备要把她推去手术室。看着她被推出去的时候,我并没跟上去,因为我知道我忍不住的,我不想再给女儿看到我哭。留在病房里,还是忍不住让眼泪一直留,隔壁的妈妈安慰我说没事的,要坚强。把东西收拾好眼泪擦一擦后,我也下去手术室外坐了。下到去,女儿已经被推进去进行麻醉中。
手被装上点滴注入器的女儿 ; She is on drips |
Nov 25, 2013, day 62 of her, nurse came at 9.30am and prepare to push her to the operation floor. I was too busy to kiss her and tell her to be strong and we will be waiting her outside. My heart broke again when I saw them pushing her out, I didn't follow them as I knew that I can hardly stop myself from crying.I just don't want to cry in front of my girl anymore.I am her support and I am suppose to be strong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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